第8章 发现秘密

        现在是午夜12:00整,从下午八点多开始,我已经和妈妈连续做爱了3 个多小时。

        “迷途男孩”给我的那四个避孕套早就用完了,楼下按摩店阿姨给我的红色小药丸药力实在太过强健。

        “一次只能吃一颗。”

        她指着我的鸡巴笑着提醒道,将钱揣进了兜里。

        但我吃了两颗,后果就是,我的鸡巴肿胀得难受,甚至都疼痛难忍了。

        “你怎么回事?”

        老妈躺在床上奇怪的问道,她被肏得达到了七八次高潮,而我依旧挺立如故,这太反常了。

        “我饿了。”

        我离开她的身体,走下床去。

        几个小时前发生在厕所里的事情还历历在目。

        考最后一科英语时,我故意按提醒铃道:

        “老师,我要上厕所。”

        “还有…………25分钟,能再坚持下吗?”

        “不能了,我憋不住了。算了,我要提前交卷。”

        “好吧,”音响里传出来交流的声音:“李老师,要不我去吧。”

        不一会儿,隔间门口站着一个人,正是妈妈。

        她用口型骂我道:“你又要搞什么幺蛾子?”然后发出了声:“你还不能离开学校,跟我来同学。”

        “好的好的。”

        我交了卷,然后站了起来,屁颠屁颠的跟了过去。

        她带着我往四楼的厕所方向走去,刚到楼梯口,我就拽住了她,拉着她要往楼顶走。

        “你干嘛?”她小声训道。

        “我憋不住了。”

        “你就不能再忍忍?猴急什么?”

        “急着肏母猴!”

        我来到钢筋焊接的铁门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虚挂的锁竟然被人扣上了!

        “操他妈的,谁这么手贱?!”

        老妈看了一眼,说道:“现在在高考。万一有学生跳楼怎么办?学校当然检查的严了。”

        “那是他傻逼,就跟每次考完就有人从楼上扔自己的终端机一样,有毛病,自己压力大摔他妈人家机器干啥?!”

        “嘘嘘。”

        老妈拍了拍我让我小点儿声,有两个人边说话边从下面的楼梯走了上来,好在他们到了四楼就拐走了。

        “你到底上不上厕所?”

        我本来想从房顶上撒泡尿下去,然后和妈妈享受二人天台时光,目前计划全都泡了汤。还是先把膀胱里的尿液解决了再说。

        我们从楼梯上走了下去,然后走近了西北角的厕所里,这里墙壁形成了一个夹角,刚好挡住了两边楼道里的摄像头。

        我突然搂住老妈的细腰,推着她走进了女厕所,因为女厕所里的隔间门往往完好,男厕所的基本都被破坏殆尽了。

        我们走了进去,发现静悄悄的,没有关着的隔间门所以应该没有人。

        我拉着妈妈走到第一个残疾人的专用间,因为只有这间不是蹲便池而是马桶。

        马桶里还有没冲干净的屎,我掏出鸡巴开始冲着那些干屎撒尿,瞄准并滋下去了很多很多。

        尿完后我捂着鼻子按下了水箱的开关,同时盖上了马桶盖。

        老妈趁机想要逃走,我急忙后退一步顶住了向内打开的隔间门,转身插上了插销。

        “你想干嘛?”

        她捂着鼻子小声问道,她脚边就是纸篓,里面已经堆满了擦屁股纸和带血的卫生巾。

        “有人想见你。”

        “谁呀?”

        我握着鸡巴冲她晃了晃,还抖出了好几滴黄色的尿液。

        “滚!死变态!”

        老妈还想开门,被我牢牢抱住,推到了马桶上并坐了下来。

        “你还从没给我口交过呢。”

        我用鸡巴拍了拍妈妈的脸说道,它已经微微有些硬了。

        “我不用嘴,太脏了。”

        妈妈推开我的身体,拒绝道。

        我明白强求不是办法,于是退而求其次说道:“那就用胸吧,我想尝试下乳交的滋味。”

        “不行,我得回去了,快考完该收卷子了。”她再次拒绝道。

        “那用手总行了吧?很快的。”

        最近和妈妈性交的几次,让我不射的毛病开始有所好转。我拉着她的手央求道。

        老妈无奈的叹了口气,轻轻的握住了我的鸡巴。

        前天晚上老妈第一次给我撸管的时候,能感觉到她久未操练的生疏,节奏忽快忽慢,导致好多次我的鸡巴不仅没有兴奋起来,反而异常疲惫,撸着撸着竟然软了下去。

        但这次明显能体会到她慢慢找回肌肉记忆后的娴熟,我很好奇除了我爸爸,她之前是否还给其他男人做过这件事。

        “馨兰,在认识我爸之前,你有没有过男朋友?”

        老妈听到我的问话后就是一楞,手里的动作也停滞了下来,随后又开始慢慢撸动,边撸边说道:“没有。”

        “那“玉竹”是谁?”我好奇的追问道。

        老妈没有回应,只是低着头默默套弄着。

        我不好再逼问下去,只好闭上眼睛开始享受由阴茎带来的舒服的感觉,这种舒服的感觉唤起了我四年前的记忆,那时也是在厕所的马桶旁边,我在和妈妈共浴时起了生理反应,当时对男女之事尚处懵懂阶段的我被她欺骗,坚挺的生殖器第一次被人握在手里,进行手淫。

        从那儿之后,我学会了如何自己解决自己的性欲。

        也是从那儿之后,几年来我都陷入了“不举”的苦恼之中,随着知识的增多与思想的成长,我渐渐得知男性阴茎无法勃起是多么羞耻的一件事,它象征了你在原始交配权力上的孱弱无能,是种族群体里生育繁衍能力低下的Loser.

        而这种耻辱,都是眼前这个女人造成的,都是由于她粗暴打断我的原始交配冲动所致。

        想起曾经那狠狠打在脸上的一巴掌,我至今心有余悸,忍不住瑟瑟发抖,这颤抖中,既有恐惧,更是愤怒!

        “你太慢了!”

        我呵斥道。已经套弄了十分钟,但我的鸡巴还未到达最坚硬的状态。

        老妈不为所动,依旧保持淡定从容的节奏套弄着。她这种平静的态度让我有些不爽,感觉是在例行公事,毫无激情。

        我把手指插进了她的头发里,然后搅乱了她的发型。

        “你干嘛呀?”

        她连忙用左手去捂自己的头发。

        我没理她,双手抓住了她淡粉色衬衣的领口,然后狠狠地向两边拽下,顿时钮扣迸飞四散,衬衣胸口被彻底扯开,露出了里面的红色胸罩。

        “衣服这么透,你还穿颜色这么深的胸罩,全让别人看见了,你这个骚货!你他妈肯定是故意的!”

        我嘴里骂着脏话,然后开始隔着胸罩揉搓妈妈的肉胸。

        妈妈显然被我这突如其来的行为搞得有些摸不着头脑,她不明白,刚刚还和颜悦色的我,怎么突然间变得这么粗暴恶毒。

        “你怎么回事儿?狗脸说变就变?”

        她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打算站起来,却被我抓住肩膀又按了回去。

        “你还记得第一次给我手淫时吗?”我提醒她道。

        她仰头看着我,想了想,忽然明白过来了。

        “其实你当时根本就不是想帮我解决问题,你当时就是自己起了色心邪念,所以才会骗我!”

        “不是,我没有,我当时…………”

        “你当时看我的眼神就不对,那眼神我至今记得,因为我在前天晚上又见了一次。我让你想起了一个人,玉竹,这个人是谁?告诉我!”

        老妈被我问住了,她支支吾吾了半天,还是不肯说。

        “这几天我肏你,你之所以不加反抗的就接受了,就是因为你把我当成了那个人是吧?!”

        不然她怎么能和自己的亲生儿子做出“乱伦”这件事呢?我终于找到了一个合理的解释。

        “但是张馨兰我告诉你,我,叫冯伟雨,不是你嘴里说的,心里想的那个什么“玉竹”。”

        “我是你生下来,并养了18年的亲生儿子。我是通过你的身体降临到这个世上的,你只是我来到这个世界的通道和方法而已,所以说,你本质上是属于我的!你存在的唯一价值,就是把我带到这个世上,这就是你活着的意义!”

        我揪住妈妈的衣服将她的整个身体压在马桶后面的水箱上,盯着她的眼睛恶狠狠地说道。

        “所以你要搞清楚,我不是你的附属品,不是你非打即骂的出气筒、布娃娃,更不是你意淫幻想的其他人,我不是任何人魂魄附体的化身。我就是我!我是我自己!而你只是用来生下我的工具,所以你也属于我!”

        我边说边开始扒掉妈妈身上的衣服,毫无顾忌的亲吻舔舐着她的身体,仿佛一只发情的雄性野兽在用狂乱的性欲,来宣告身下雌性是属于自己领地主权的一部分。

        妈妈躺在马桶上拼命挣扎着,仿佛终于醒觉现在要肏她的不是玉竹,而是自己的亲生儿子。

        然而反抗是徒劳的,我已经变得坚挺的阴茎终于找到了发泄的窗口。

        看着老妈娇艳欲滴的红唇,我叉开双腿,一个挺腰将鸡巴送了进去,龟头立刻感受到了妈妈口腔的湿热,她那被顶得惊慌失措的舌头正不停舔舐着我的龟头和马眼。

        我两手抱住妈妈的后脑勺,任由她疯狂敲打我的身体,迅速开始晃动腰肢起来,阴茎则在双唇与牙齿间摩擦掠过,尽情冲刺。

        “呜呜呜呜…………咳咳!咳咳!”

        这种抽插快感完全是单方面的,没有对方的配合互动,只有一次又一次顶入喉咙后,发出“咕噜咕噜”的口水搅动声,和因嗓子眼瘙痒而引起的剧烈咳嗽,大滴眼泪开始从她的眼角流出。

        又是这样,我又在强暴妈妈。

        为什么总是在本来你情我愿的亲密互动中突然失了智?

        也许是复仇的本能唤醒了我基因中的暴虐因子,让我在一次又一次交配时由“性爱”演变为“性冲动”和“性征服”。

        我就是一只狂兽,一只弱小时曾频繁遭受外界伤害,在终于变得强壮后开始疯狂噬咬和撕裂这个世界一切规则戒律的野性动物。

        去他妈的应试教育!

        去他妈的伦理道德!

        我要操死这个傻逼的世界!!!

        于是,眼前这个被囚困在小小厕所隔间里的女人就不幸沦为了我眼中这个世界的化身。

        既然你嫌我的阴茎脏,我就偏要把它放进你的嘴里,狠狠地玷污它,用最卑鄙猥琐的方式:

        射精。

        我把老妈的脑袋狠狠地摁在了自己的胯部,任由鸡巴射出的精子精液顺着她的喉咙喷入食道,流进胃里。

        “呼~”

        我拔出阴茎后退两步,靠着厕所门滑坐在了地上。

        门外响起了考试结束的铃声,人们的喧哗声响起。

        门内,妈妈瘫靠在马桶和水箱上,头发凌乱不堪,遮蔽着她苍白的小脸,微张的嘴角流下了一行乳白色的精液,顺着下巴滴在了鲜红的胸罩上。

        忽然厕所里有了女生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多的考生开始走了进来,响起了一个又一个隔间门打开关闭的声音。

        自以为刚刚解脱了选拔修罗场的她们哪里知道,就在她们放松小便的几步之内,一位考生刚刚将精液射进了自己监考老师的嘴里。

        妈妈精神缓了过来,她也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在尽量减少发出声音的情况下悄悄从身上掏出一包纸巾,拿出几张,然后慢慢擦拭着嘴巴附近的精液。

        我站起身来,双手按住她的膝盖开始往两边推去。

        老妈慌忙地按住我的手,皱着眉头瞪着我,想用眼神警告阻止我的行为。

        没用。我将她的牛仔短裙褪了上去,眼前只有大腿上的黑色丝袜,和阴部的蕾丝内裤。我看着红色的近乎透明的内裤笑道:又是你。

        然后我用右手拽住它的边缘,一把将它扯烂。“哧啦”一声,妈妈的红色内裤就成了我手里的一块破布。

        “张嘴。”我小声说道。

        老妈闭紧双唇摇了摇头,眼眶里还噙着泪水。

        “张嘴!”

        我声音陡然升高了几度,已经明显能让隔壁听到。

        老妈害怕的将内裤接了过来,犹犹豫豫的塞进了嘴里。

        我伸出舌头舔了舔右手的食指和中指,然后向老妈的阴唇摸去,我先用二指的指甲轻轻刮擦着两瓣薄薄肉片的外部,然后用中指的指头和指腹探了进去,里面柔软又湿滑,凹凸不平的肉褶诱惑着我去不停深入。

        “啊~”

        老妈突然揪起了我后背的T 恤,瞪大眼睛看着我忍不住呻吟出声来,内裤阻隔了声音的有效传播,将叫声分割成了无数细碎的音符。

        我的中指捅到了阴道深处,指面探触到了里面湿滑黏腻的沟壑,我开始用手指前后摩擦起来,直肏得老妈的脑袋前后摇晃,小嘴圆张。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女同性恋间不需要阴茎抽插也能满足彼此了,手指相较而言抽插起来更为灵活,姿势变化更多样,频率次数也好掌控,如果想增加充实感,还可以随时添入第二根手指,甚至是第三根。

        老妈多年没有性生活的窄小阴道在我加入食指后就已到达填充的极限,我根据她身体的反应时快时慢的抽插着,时而低下头来用舌头舔舐阴蒂用来助力,不一会儿她就到达了高潮,指甲深深扎进了我后背的肉里。

        “啊嗯——”

        腰肢挺动,浑身颤栗,淫水汹涌喷出,润湿了我的手指,从缝隙间渗漏出来。

        我拔出手指,爱液立马流淌到马桶盖上,散发出一股浓郁淫靡的气味。

        这些气味犹如信号因子,打开了我大脑中交配本能的阀门,我的鸡巴在裤裆中坚挺良久,此时只想浸泡在已存好润滑淫液的热浴盆里。

        我脱下裤子,抱起妈妈双目迷离的脸庞,撩开她眼前垂落的乱发,在她的嘴唇上狠狠地亲吻了一下,示意她转过身去。

        老妈含着内裤吞咽了一下口水,然后双手扶住水箱,让双腿岔开在了马桶之上,牛仔短裤下又大又圆的屁股直冲我的裆部,阴唇触碰着我的龟头,用若即若离挑逗着我的心理。

        老妈咬着下唇回望着我,眼神里满是渴求的欲望,但是却不主动将我的鸡巴放入。

        我抓捏着她的大屁股上柔软细腻的白肉,只是用长长的阴茎不停的摩擦她的肉缝,将湿滑黏腻的蜜液涂抹的到处都是。

        你诱惑我,我就玩弄你。

        我们比试着对方的耐性,博弈着彼此的心理,看谁会先投降。

        背景音里满是人群吵闹的嘈杂声,苍蝇落在了我的手臂,抖动跑开,又攀爬到了妈妈的后背上,仿佛压在天平脆弱平衡两端的稻草,又似一位长满复眼的裁判,在观察着角力赛场上的局势变化。

        我弯下腰去,贴着妈妈的耳朵轻声问道:“馨兰,我是谁?”

        妈妈喘着粗气,汗流浃背,满脸潮红的回答道:

        “你是冯伟雨。”

        “你是谁?”

        “我是你妈妈。”

        “妈妈,你爱你儿子吗?”

        “我爱,我一直都爱。”

        “现在呢?”

        “现在,我想让儿子好好爱我。儿子,肏我,快肏我!”

        “不行,你是我妈妈,我们在“乱伦”,这是错误的。”

        我估计贱兮兮的反驳道。

        “不,不,我不在乎,去他妈的乱伦,我只想让你肏我,快点!快点!”

        当我听到“去他妈的”这几个字时,我明白妈妈此时才真正突破了人生的某种底线,她与我的精神思想终于达到了某种合一共鸣。

        “我操!”

        我狠狠地插入了进去,知道这一刻,我才真正的是在肏我的妈妈,生我养我的亲生母亲。

        我们是在用性交,用肉体的媾和,去证明彼此相爱的羁绊关系。

        我咬紧牙齿,竭尽全力的用肉棒搅拌着妈妈的肉穴,湿滑的阴道,将我降生于世的亲爱的母体。

        这感觉久违又熟悉,在一抽一插间我仿佛回到了在妈妈身体里孕育时,共同呼吸、进食、排泄,融为一体的那个时刻。

        我终于体会到“迷途男孩”当初感动得泪流满面时的感受了,这是一种形而上的,高出一切物质存在的东西——

        “我们都是这个浩大宇宙的一部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这就是,“灵”与“肉”的结合。

        可是妈妈并不能体会到这一点,她像一只被性欲冲垮一切的佝偻着身子的母猴,被生育繁殖的母性本能唆使着,一脚踢碎了人类社会的道德枷锁。

        所以,她真是一个卑微又渺小的东西。

        “啊~,啊~,啊~”

        她忍不住叫出声来,随即用手使劲捂住了嘴巴,发出着含混又低沈的呜咽。

        我十指交叉放在脑后,小腹狠狠撞击着妈妈的臀部,享受着王者藐视世间一切的狂傲:

        在全国最大的人才选拔赛场,蝼蚁们在周围纷纷扰扰,困囿于无形规则束缚的条条框框里,而我,在用身体力行践踏着人类道德世界最后的底线。

        这种超脱之感消解了性欲的无聊骚动,我的阴茎犹如定海神针般永恒沈重,毫无射精冲动,进入一种稳如磐石的“修仙模式”。

        腰部已机械运动几百余次,将老妈肏得三魂飞升,七魄俱散,瘫软在了马桶上近乎濒死状态。

        “我…………要…………死…………了…………救我…………”

        老妈的口水顺着下巴淌满脖子和前胸,嘴角开始泛起白沫,双腿软弱无力,身体如烂泥般让我抓握不住直往地板上出溜。

        我张开手臂攥着妈妈的小臂将她的两个胳膊别在身后,阴茎仍一刻不停的在她的屁股后面抽插着,仿佛在肏一坨任由揉捏的白面团。

        最终汗流浃背的热量蒸发耗尽了我剧烈运动的体力,在闷骚臭热的隔间蒸笼里,我最终还是被人类的极限打败了。

        我剧烈抖动着头部,怒吼一声,将精液喷射出去,仿佛将十几年的一切压抑转化成了无数分子,爆发释放进了妈妈子宫的温床里。

        女厕所里喧哗散尽后的寥寥数人听见了声音,有人敲了敲隔间门:

        “有人吗?”

        我趴在妈妈的背上大口喘息着,鸡巴仍在妈妈的阴道里吐着最后几滴口水。妈妈虚弱的动了动,甚至没有力气去拿出嘴里的湿内裤。

        门外响起了叽叽喳喳的议论声,甚至有人提议去叫老师过来。

        我有些烦躁,拿拳头锤了几下隔间的门板喊道:

        “忙着肏屄呢,滚!”

        门外的屁孩儿们被吓得鸦雀无声,没再多管闲事,全都静悄悄的离开了。

        在回旅馆的路上,衣衫不整,底下真空的妈妈摇摇晃晃的行走在公路上,几次被我趁四下无人时拖进了路边的草丛里,在草香与蝉鸣中尽情蹂躏着。

        不加节制的代价就是,在走上楼梯时,我的腿肚子因抽筋而剧烈哆嗦,而走在前面魂不守舍的妈妈,短裙下光着的屁股在我眼前不停的晃动着,让我精疲力竭的大脑里只有一个想法:

        “我要肏死你!”

        结果我们衣服都还没脱光,就搂在一起睡死在了大床上。

        我率先醒来,饥肠辘辘,一看表:

        19:56

        我走进了二楼的按摩室,在玫瑰红的暧昧灯光下敲响了3 号房下面的这间屋子。

        前台胖姑娘拉扯着我的胳膊,一边吵吵着“你谁呀?你干嘛呀?需要哪种服务过来登记一下。”一边阻挠着我。

        门半天才打开,那个调笑过我的女人制服前胸钮扣敞开,边擦手边皱着眉头看向我,随即她露出笑脸问道:

        “小帅哥刚考完就憋不住了?阿姨现在有些忙,你等会儿…………”

        屋内一个秃顶的中年胖男人从皮制躺椅上扬起头来看我,裆部盖着一张宽大的毛巾。

        “东西。”

        我躲避着胖男人的目光往旁边侧了侧身子,伸出了右手。

        制服女人楞了一下,然后又喜笑颜开的从左胸口袋掏去,拿出了一个微型封口塑料袋,里面有三颗红色的菱形药丸。

        “这是从鲸鱼……还是海豚来着?身体里提炼的,据说它们能一天到晚啪啪啪。”

        这女人说“啪”字时还故意做出骚浪贱的表情,皱纹在厚厚的粉底里拧成一团,让我作呕。

        我伸手要拿,她却突然紧紧握在手里,另一只手伸了出来:“250。”

        操!什么灵丹妙药,伟哥一粒才不过50块钱。

        “阿姨这可是打折卖给你的,很便宜了。”

        去你妈的!

        我不想再看她的嘴脸,掏出裤兜里的钱,数出三张,拍进了她的手里。

        “一次只能吃一颗。”

        她也没说多吃会怎样,只是指着我的鸡巴笑着提醒道,然后将钱揣进了口袋里。

        “给,这盒里还有四个。”

        “迷途男孩”光着身子隔着门缝将避孕套递给了我,刚考完试,他果不其然开始疯狂放纵了,同时心照不宣的看了我一眼。

        我没理会他的眼神,说了一句“谢了”就回房间关上了门。

        刚才拿到药回到床上躺着时,我忽然想到了一个很严肃的问题:

        我三天内已经连续内射了妈妈十几次,假如不小心让她怀孕了怎么办?

        我看着熟睡中打着轻鼾的妈妈,开始掰着指头计算:

        我18岁,她今年43,如果她怀孕了,那生下来的这个孩子,到18岁成人时我才36,刚刚开始步入中年,老妈,也是孩子他妈那时已经61了!

        我操!18岁的孩子,36岁的父亲,61岁的母亲!既是妈妈,也是奶奶,一位老太太!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人类不能乱伦了,辈分混乱是一方面,最尴尬的地方,是三代人由于年龄差异导致的奇怪的关系。

        这是一种极其诡异的纽带,从生理到外貌各方面都冲击着人的认知。

        乱伦可以,但怀孕绝对不行!

        我从凉席上“腾”的站起了身,下床敲开了对面的大门。

        我将其中一个塑料包装袋撕开,拿出了浸泡在湿滑油腻液体里的套套,照着盒上的说明捏瘪了顶端用来贮存精液的小气囊,说是为了防止气囊中的空气遇热膨胀促使射精时精液向阴茎根部溢出。

        我将它的中心顶在龟头上,然后沿着阴茎捋了下来,于是鸡巴穿上了一件蓝色透明的胶质外衣。

        老妈仍在熟睡,嘴巴微张,有口水从嘴角流出,衬衫半脱在肩上,胸罩早已摘下裸露着乳房,牛仔短裙也已褪下,阴部夹在双腿间,藏在蜷曲的阴毛下面。

        我搬着老妈的脚脖子分开了她的双腿,先让鸡巴在她的双乳间滑动了两下,然后后退两步瞄准了掰开阴唇后暴露出来的阴道口。

        “馨兰?”

        我喊了妈妈一句,挺身插了进去,妈妈的意识和肉体在睡梦中被我的声音和鸡巴同时唤醒。

        她“啊!”

        的一声睁开了眼,看见我时我早已将两片药丸吞下。

        我不知道男性睾丸里究竟能存入多少精子,但当我用完最后一个避孕套后,我已经感觉自己射不出任何东西了。

        窗台下以前放着暖气片,被移除后遗留下了一个铁制管道切口。我故意将装满精液的套套顺着管道口扔了下去:

        “你们不是爱偷听吗?来,送你们些礼物。”

        老妈在经历过几轮欲仙欲死的折磨后已经迷惘了——

        你的鸡巴怎么还没有软下去?它非要把我的小屄直到肏烂为止吗?

        “我饿了。”

        我跳下床去,终于给老妈留下了可以片刻喘息的机会。

        她揉了揉有些红肿的外阴,已经开始有了撕裂的疼痛。

        做爱不是无节制的放纵,上帝在设计之初就设立了极限的阀门。

        我硬挺着鸡巴坐在床边,在淡青色的节能灯光下打开了放在电视柜上的塑料袋,里面放着中午时买来的几个茶杯蛋糕,和两大罐冰镇啤酒。

        “你吃不吃?”

        我拿出一个沾满奶油的蛋糕向老妈递了过去,她也早已饥肠辘辘,点了点头,伸出手来要接,我却绕过她的臂弯直接扣在了她的胸上。

        “你干嘛?”

        老妈皱着眉头叫道,赶紧低头去捡拾,我却用左手拉住了她的右臂,阻止道:“吃吧,自己舔。”

        “舔不到,胸小。”

        老妈左手抓着乳房说道,她敷衍着我,压根就没尝试。

        “那我帮你。”

        我右手拿着另一个蛋糕,站起来两步跨坐在了她的长腿上,鸡巴则落躺在了她的腿缝之间。

        然后我俯下身去,左手抓住蛋糕底端开始在她身上任意涂抹,奶油由一朵白花,变为人体彩绘的甜味颜料。

        我低下头,咬着剩下的蛋糕示意妈妈用嘴接住,然后像雄鸟喂雏般送进了妈妈的嘴里,我俩共享分食着同一块儿食物,在两个唇齿间送来送去。

        “你怎么花样这么多?”

        老妈好奇的问道,犹如初恋的少女般体验着我给她带来的各种新鲜尝试。

        “学习得来的。”

        我用舌头舔去妈妈嘴角粘附的残渣和下巴上的碎屑,口腔里满是葡萄干与她唇膏混合的气味。

        待口中食物全部咽下后,我用舌尖勾起了她胸口处最厚实的白色奶油,喂向妈妈:“来,吃吧。”

        妈妈犹豫了一下,然后张嘴含住了我的舌头,吮吸着甜食和我的津液,我就这样一下又一下舔干净了妈妈胸口大部分的奶油,最后嘬着她的乳头抱怨道:

        “妈妈真讨厌,吸不出奶了。”

        “啊,你,你真烦人,这么大了还来这套。”

        我用鼻尖刮蹭着她油腻腻的乳房,然后用嘴嘬住,种下了一颗又一颗淡红色的“草莓印”。

        “我还有一个你吃不吃?”

        老妈捂着沾满我口水的胸部点了点头,好奇我还会怎么玩。

        岂料我推开她的双腿向后一躺,直接将蛋糕底座插在了阴茎上,一撸到底,龟头与鸡巴周身沾满了五颜六色的奶油,宛如一根翘着脑袋的拐棍糖。

        “免费的哦,小妹妹~”

        我像个诱惑儿童的吹笛人,指着自己的阴茎勾引道,同时收缩肛门括约肌,让涂满奶油的长鸡巴在妈妈面前上下摇晃着。

        “你个死变态。”

        妈妈捂着嘴没敢动,她还是不能接受用嘴给男人进行口交。

        我得给她一些动力来突破心理的界限,于是说道:

        “你真差劲。对面房间里,人家那男孩儿妈妈就正在给他口交嘞。”

        我从枕下拿出终端,划拉出“迷途男孩”刚才直播时的几张截图,面部没有经过模糊处理。

        这是他和我联手创建的一个新房间,作为我俩人的秘密基地使用。

        图片上,“迷途男孩”妈妈正赤身裸体的趴在他的两腿之间,撅着屁股,不停吞咽着儿子的肉棒。

        “你认识他?”

        老妈惊奇道,显然她认出了图片里的两人。

        “嗯,考试时认识的。”我撒谎道。

        想着门对门的两个房间,一个走廊之隔,我们的妈妈在同时面对面的和自己儿子进行着性交活动,我顿觉异常愉悦。

        他妈妈现在要放开得多,我怎么能让馨兰落后呢!

        “你不来,这场比赛里我就输了,你也输了。”

        我激道,因为我知道“好胜心”素来是妈妈的软肋——

        她作为高知分子,怎么能还不如一位农村妇女?!

        老妈张大了嘴,犹豫了几秒,最终还是一口将我的鸡巴吞了进去。

        “啊——”

        我忍不住呻吟出声来。

        我的大半根阴茎被她含入嘴里,随即妈妈的嘴唇紧紧箍住鸡巴四周,向上捋动,唇齿裹挟着奶油在包皮上留下了滑腻腻的一层薄膜。

        老妈伸出手指将垂在眼前的头发撩至耳后,然后又开始向下捋动,如此吞吐了几个回合,奶油都被她刮进了嘴里。

        她的口水润湿了我的鸡巴,津液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妈妈卓越的口技让我感觉简直爽翻了天,飘飘忽如飞升成仙般忘乎所以,我忍不住抱住她的头,开始呻吟起来:

        “哦~,啊~,馨兰~,妈妈~,妈妈你真厉害!”

        我的腰不由得配合她脑袋摆动的节奏而跟着上下运动着。

        老妈时不时将嘴巴停留在阴茎顶端,含吸着我的龟头,并用舌头舔舐着它的周身,用舌尖探插着马眼。

        我的阴茎周身青筋暴起,已忍受不住来到了射精的临界。

        老妈感受到了我鸡巴即将释放的冲动,急忙将嘴巴从上面脱离出来,结果刚一离开,精液就以每小时40公里的时速喷射在了她的脸上,她条件反射的闭上眼睛,第二发、第三发浓稠的精液射得她头发、眉毛和下巴上到处都是。

        我趁着每股射出的间隙匆忙将插在阴茎根部的蛋糕撸了上并去捂住了龟头,将最后两股精液射在了空洞里。

        老妈坐起身来从皮包里掏出了一小卷卫生纸,拽出一段开始擦拭脸上的精液,我将捏在手里有些破碎的蛋糕放在了妈妈面前,那上面乳白色的精液与奶油已经混在了一起。

        “妈妈,来,请你吃蛋糕。”

        老妈看了一眼用手指捂住了嘴,她皱着眉头骂道:“滚蛋!你真恶心,快扔掉扔掉!”

        “一滴精十滴血,这里面可都是精华,你的孙子孙女们可都在里面哪。美白养颜的“婴儿宴”不想尝尝吗?”

        “滚!你自己吃吧…………”

        我没等妈妈说完瞄准她的嘴巴就塞了进去,然后紧紧捂住,自己用嘴做了个咀嚼的动作,示意她将嘴里的蛋糕嚼碎,咽下去。

        “精浆中含有大量的果糖、蛋白质、多肽和酶,营养很丰富的,快吃,快吃亲爱的。”

        我心想你这都是第三次将我精液含在嘴里了,就不要再装含蓄了好不好?

        老妈无奈,只得咀嚼吞咽下去。

        “你吃完,我就不肏你了,咱们休息,明天还得回家呢。”

        我胁迫道,事实上我的性欲真的是耗尽了,这两天又是考试又是疯狂做爱的,感觉自己从精神到肉体都快被累垮了。

        趁着妈妈难为情的吃着蛋糕的功夫,我坐在她身边划拉着终端说道:

        “我破解开你档案库里【近亲乱伦问题】文件夹里的那个叫『XL&YZ』的文件了,密码是我的生日。”

        老妈停止了咀嚼,瞪大眼睛一脸惊异的看着我。

        我则看着终端继续目不转睛强装淡定的说道:“『XL』是你,张馨兰,『YZ』是玉竹。”

        我关掉终端,内心已是汹涌澎湃,我看着妈妈满脸惊恐的表情,那是秘密被发现后精神崩溃的前兆。

        我一字一顿的说道:“张玉竹,你亲哥哥,也是我的——亲生父亲。”